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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夜暮深深欢乐已消沉

    时间:2024-03-23
    《第一章》
    这已经是四十多年前的往事了。
    那时抗战将告结束,我随着家人逃到邻近山区一座小城避祸。我正是十八岁的少年,身体刚刚发育。因为我父亲和二哥给军队冲散,我和母亲及弟妹依赖二姐生活。
    二姐已经出嫁,二姐夫在一家大机关的运输部门里担任着副主管的职位。可是那时候的公务员的待遇,菲薄得可怜,跟飞涨的物价比较起来,生活都是极其艰苦的。虽然我只是一个高中一年级学生,也不得不弄个小职员,来帮助家用。
    靠着二姐夫的力量,我很容易就被安插在他的附属机构里,做了一个小小的「押运员」。
    这虽然是一个起码的差事,可是倒蛮有权力的呢!我押运的车辆共有六部之多,当时司机老爷,都是最吃香的人物。他们外快之多,收入之丰,比一个特任官还略胜一筹。
    所谓「马达一响,黄金万两。」最普通的额外收入如「钓黄鱼」--意即私搭客人,「吊乌龟」--就是载私货和「喝老酒」--揩油汽油。
    那时后方的交通,全靠公路维持。而且车辆很少,逃难的客人又多,而且他们又都是腰缠的殷商、财主,对于索价多少,是予求予给的。
    因此这些由缅甸接车来的司机,都是口袋里装得满满的大钞,他们除了穷吃烂赌之外,每个人都还从四川弄个太太来享受享受。虽然他们都是一些略识几个字的老粗,但这些四川太太却都是顶尖儿漂亮的女学生。她们不但年轻貌美,而且个个风流浪漫。
    我是他们的上司,另外他们看我有很硬的后台,对我非常的客气,争着向我阿谀,献足慇勤。我当时虽然只是十八岁的大孩子,发育得却像个大人,壮硕,外表相当的帅。因此,他们带来的那些年轻太太都和我搅得非常亲热。
    我们常常奔驰在落后荒僻的山区,夜晚就住进简陋的客栈。
    这些司机都把我看成不懂事的小孩子,他们一伙儿到那些民家去聚赌狂饮,只让我跟那些太太们留在客栈里看守着货物行李。
    刚刚到差的时候,我还很老实的规规矩矩独处一室,不苟言笑。不久,这些大胆的太太们,百般的勾引着我。她们藉着什么借小说,或是邀我玩牌跑进房来和我死缠。我只有推说不会玩牌,避免陷入脂粉阵中。
    老实说,我也并不是不想女人,血气方刚的少年,性慾的冲动是够的。只是怕给他们知道,尤其是怕传到家里,给人耻笑,只好假装正经的样子。
    这些骚女人,胆量可真大,不管你怎样保持严肃,她们还是包围着你,胡天胡地尽量和你「磨姑」。有时在我脸上摸一把,说:
    「你这张脸真像女孩子。」
    也有的在大腿上给我狠拧一下说:
    「看你这小书獃子,傻头傻脑的。」
    尤其是那位长得最漂亮的丽枝,干脆就缠上身来,同我胡搭起来,乱摸乱掏的上下其手。实在使我吃不消,搞得我面红耳赤,心扑斥斥的乱跳。
    有一天晚上。我正看小说,正看到男女主角,热恋疯狂的当儿,忽然听到扣门声。我知道又是她们来胡闹,不予理会,外面叫着:
    「喂,小弟弟开开门。」
    我一听那娇滴滴的声音,就知道是丽枝。
    「什么贵事?」
    「你快开门嘛,我有话跟你讲。」
    我只得把门打开。
    啊唷!我吓得几乎跳了起来。她身上除了乳罩和三角裤外,全身曲线毕露。两个乳峰挺得高高的,下面祗有那条缝给盖住,阴毛都露出大部份来了。她的媚眼放射出淫荡的慾火,向我勐扑而来。她把我紧紧搂着,并且用力的吻我。她的手伸进我的裤裆,握着鸡巴,乱揉乱捏的翻弄着,这条小黄瓜给她弄了一下就坚硬起来,向她举枪致敬。
    「你这小鬼,还装老实,看你这根大鸡巴,一定玩过不少女人了。」说着就死拉着我向床上倒下。
    这骚货也真是淫极了,她索性解掉乳罩和三角裤,赤裸裸的仰躺在床沿,同时用腿勾紧着我,向她身上压下去。
    她身上是够诱惑人的,羊脂白玉般的肤色软滑细腻,乳峰突出像两颗炸弹,小腹光滑,下面那个小穴,阴户高耸,穴口被浓密的阴毛掩住,只见湿淋淋的直流淫水。
    她粉脸红如桃花,两只水汪汪的大眼,鼻子小巧玲珑挺直,一张樱桃小口,由灯下看,真像一朵醉人的海棠。她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,媚眼如丝,我的慾火也一下子被点燃了起来。
    正当我准备解脱衣裤伏上身去的时候,唿听有人在叫:
    「丽枝,丽枝,你先生回家找你。」
    她听见后,赶紧穿好亵衣离去,临走还轻轻的说:「小弟,有空我再来。」一面和我亲吻。
    这下子可把我整惨了,慾火烧得我心痒难耐,鸡巴像铁棒一的举着,恨得我咬牙切齿,我推门出来,想到外面走走,藉以忘掉刚才的一切。
    当我在田野间的小径上漫步时,忽然听到前面小树林里有一种异样的唿吸声传来。好奇心所驱,我寻声走去,走到一颗大树边,这时声音已经清晰可闻。
    「死鬼,你今天怎么搞的,有气无力的像个死猪。」是女人的声音。
    「我今天开了整天的车子,那有那么大的精神。」
    「唉唷!啧……啧……这几下还算过瘾……好人……」
    「嗯……嗯……」男人说:「我使尽全力了。」
    「亲哥哥,你现在正够劲了,再深点,就是那里痒……再深进去……啊……对……亲爹……」
    藉着淡淡的月光,我看到在树根的一角,一男一女正在热烈的野合着。那个男的伏在女人身上,以两手撑地,一起一伏的向肉穴抽插着,女的则用双手勾着男的颈子,用屁股磨的方式迎合着,一面淫声浪语的浪个不休:
    「亲哥哥……嗯哼……大鸡巴哥哥……快活……你真是后劲大……越插越来劲……」
    「小骚穴!你说我不行,我就偏要好好的插烂你这个骚穴。」
    奇怪,这女人看来娇小纤弱,那个司机我认识,是一个六高、二百余磅的肥佬,她不但不怕他的凶狠狂干,反而越插越快活,当时我看得有点莫名其妙。
    看着他们两个痛快得欲仙欲死,使我更加冲动起来,下面的鸡巴也涨得越来越硬,挺着裤裆,欲破而出。
    当我如醉如痴地偷瞧他们的媾合时,凑巧有一个女人经过,她低着头直向前走,没有注意到我。我仔细一看,原来是老刘的太太雅琴。
    她来这里干什么?我觉得非常奇怪。只见雅琴轻轻的穿过树边,走进黑暗的一处草堆,草堆长可及腰。
    雅琴坐了下来,轻轻叫了一声:
    「小王、小王。」
    一声口哨传来,接着一位身材高大的青年向她迎面走来,两人一见面,一句话也没说,就地幽合了起来。
    这一对更是勐烈,那个叫小王的抱着她拥在怀里,他们脸对脸的坐着,他把她的双腿架在肩膀上,互相脱光后,就坐着干了起来。那男人紧捏着她的乳峰,女的则扭动着屁股,用阴唇套弄着鸡巴尽量的玩弄着。
    她好像非常快活的样子,「哼哼唧唧」的浪叫着,我一直偷偷的看着。
    接着我又转头看,刚才的那对--各有各的姿势,比看电影还精彩过瘾,四周传来嗯叫的交媾声,像是在奏着奇妙的乐曲,只有我这个可怜的观众,觉得寂寞、孤单。
    经过这一幕的刺激后,我开始捲进慾海。那些女人再来跟我胡缠,我再也装不出模样了。
    首先,使我初女人滋味的就是丽枝。
    又是一个夜晚,她叩门唤我。我把门打开后,就将她搂过来接了一个长吻。足足有十分钟之久,她软滑温香的舌头,伸入我的口中,让我吮吸着,真是甜如蜂蜜。
    我用手握着大奶子,抚摸起来,真是全身舒畅,不知不觉粗野起来狠狠的揉搓、捏弄起来。我把她放在床沿,轻易的脱掉她的乳罩、三角裤,然后自己也解除衣裤,腾身上去,学着他们的样子,将她的双腿分开,放在肩上,然后举起铁硬的鸡巴向她那个张得大开的小穴狠插进去,只见她极端痛快地哼叫起来。
    我一面玩弄着她的奶子,摸着屁股,一面狠狠地抽动起来。她闭着媚眼,咧着小嘴,气喘起来,脸上更显出一副挨插的浪态,她浪着道:
    「小鬼,看你这么老练,平时还装老实,真是人小鬼大!啊哟,你的鸡巴太长太大,轻点!慢点!」
    她用穴心夹住我的龟头,一面磨着屁股,一面迎合着我的抽插。我觉得她的穴内又紧又热,插起来真是痛快极了,由其是她的夹功,更是把我的大鸡巴刺激得更胀大增长起来,我勐插着她的小穴说:
    「你这小穴,长得真小,我要用力顶了,你怕不怕?」
    「啧啧!嗯哼!插吧,你尽管用力干!你真会插……亲弟弟……哎唷……快……活……死……了……」
    「小祖宗,你简直把这骚穴插得发狂了……」
    我愈插愈起劲,真是太快活了,她那挺硬的乳峰、浑圆结实的屁股和那白嫩的皮肤,又软又滑,抚摸起来每根神经都快活麻痒。
    我插了她十多分钟,因为没有插穴的经验,狂插乱抽的勐干,就在一阵舒服里,忍受不住快感而精了。
    我觉得鸡巴一阵抖动,像撒尿似的直射而出。她给我这又烫又浓的精水,射的狂乐起,流出大量的淫水。虽然了精,我的鸡巴还是铁硬的挺着,我又勐插了她几十下,才软缩下来。
    丽枝起身自热水瓶倒了半盆水,先给我洗擦干净,再将她自己也洗擦起来。脸上呈露着娇笑,说:
    「小弟弟,我现在才知道你是一个好孩子,以前绝没玩过的。」
    「凭什么你这么说?」
    「因为你的插法和有经验的男人不同。」
    「什么地方不同?」我好奇的问道。
    「他们在插穴的时候,知道怎么样使快乐的时间延长,也懂得女人死心踏地的满足。」
    「他们怎样插法?」我追问的道。
    「哈哈哈哈……」她笑得像一朵花似的,「他们不像你那样狂风暴雨般的狠插。」
    「哦?」
    「他们会注意女人的表现,应疾就疾,应缓则缓!」
    她像给我上『性交课程』地说:「按对方的反应,轻重快慢,交互运用。」
    「那我还是不懂!」
    「应该保持冷静,像一位战士般的沈着应战!」她边说边向我靠近,她又逗弄着我的鸡巴说:「还是让我们从行动中来领会吧,这样更容易体会的。」
    鸡巴经她一播弄,立刻又坚挺了起来。我就照着她的说法,实习起来。
    这次我就不像上次那样的猴急了,我先用龟头在她敏感的阴唇上摩擦,使她的淫水因受刺激而大量流出,等她开始发浪时,才举枪插入穴内。
    在她的指导下,我由慢而快,由浅而深的抽送,按照她所说的『九浅一深』的原则,缓插急抽,将她弄得星眼微,娇喘咻咻,浪极荡极的到达高潮,我就一阵快攻勐插,插得她急速的转动屁股,迎合我的抽送,浪着说:
    「小亲弟弟,嗯嗯,你真聪明,哎唷唷……舒服死了……」
    我就愈加用力大抽大送,狠狠的直插着花心。
    「小冤家,对了……啧啧……赶快向花心磨动……对了!哦……嗯……快活死了……」
    我沉着应战,绝不因她死去活来的叫声而动情,冷酷地一下一下缓慢、但有力的抽送起来。
    她真是一位卓越的性交老师,不但使我享受到了巅峰的快乐,并且将时间延长二倍之久,足足插了她一个钟头。
    当我麻痒奇极而再次射精时,她已被我插得昏迷过去了。
    经过了好几分钟,她才悠然醒来,抱着我的颈子吻个不停,甚至用牙齿在我颈子后面狠狠的深咬一口。
    有了这次插穴的快活经验,再加上这位妖艳的导师,我对性交发生了不可遏止的迷恋,一方面要享受性交的愉悦,一方面又要追求性交的技巧。
    这六位司机太太就成了我研究的工具,也是发的玩物。我一个一个地和她们交合,觉得每个女人都不同:有的喜欢温柔体贴,温和的抽插,有的则希望狠插勐干……而我都能满足她们。
    伴我睡觉、供我插穴的太太,有时人多,有时一人,但多数时间是左右两人夹我在中间,左拥右抱,享受无穷的艳福。我给左边的小穴,就用舌头代替鸡巴舐着右边的穴洞,轮番的干,变成她们的共同情人。
    除了丽枝,就是桂英的床功最好。她除了有一副标准的身材之外,那个小穴长得绝妙。她的穴是像个「白馒头」,阴毛浓密,柔软乌亮。高耸的阴户,穴长得很高,阴唇红嫩,阴道深而窄,花心像一个有弹性的橡皮圈,每次顶着它磨弄时,它会像婴儿吮奶般,咬紧着龟头,一夹一松,使你混身麻痒,欲仙欲死。所以丽枝和桂英差不多每晚都和我交合。
    可惜好景不常,欢乐易逝,抗战很快就结束了,我又变回一个学生。那些太太们也因机关的復原,迁到省都而分手。
    《第二章》
    我念的学校,有许多美貌性感的女老师和女同学。她们的风骚浪漫还胜过以后我玩过的妓女呢!
    有位教英文的女老师叫王碧霞,更是其中翘楚。她有一张娇美的脸蛋,两颗水汪汪的媚眼,一对豪乳,窄细的蜂腰,浑圆肥大的屁股,皮肤白嫩滑腻。
    她喜欢漂亮的男学生,常常在上课时向他们乱飞媚眼,勾引着他们。其实她的年龄也不过二十岁,加上身材娇小,不认识她的人,都误认为她是女学生呢!她的英语说得极为流利标准,并且声调娇美带有磁性,说起英语来,比白光唱歌还好听。
    班上不少男同学都和她发生过肉体关系,经过他们的吹嘘,说她的床功如何的妙,使我听得心痒痒的私恋起来。
    有一天下课,她对我说:
    「康家华,晚上来我宿舍一下,有事要和你谈谈。」
    说完,给我抛来一个媚眼,我知道她的意思,乐在心头。
    吃过晚饭后,我刻意的修饰一下,将头发刷亮,还穿上一件时式的红衬衫,跨上自行车,前往赴约。
    叩门而入,只见王老师打扮得格外标致,她招唿我坐下说:
    「家华,听说你在学校很活跃,喜欢活动,是吗?」
    「是的,不过是正当的活动。」我辩着说。
    「你不是喜欢跳舞吗?」
    「我只和女同学跳着玩,从没到过舞厅。」
    「你和谁最要好呢?」她一对大眼紧盯着我说。
    「我和每一个女同学都要好。」我回答着说。
    「我不是说这一方面,我是问你爱人是谁?」
    「我……我……」我张口结舌的说不下去。
    她媚笑不语,起身唤下女送酒菜。
    「别害窘了,我请你吃点东西,来吧!」
    她和我面对面的坐着,举杯共饮。酒后的微醺,更使她娇艳得像一朵花。我也感到燥热异常,性慾贲张。
    她向我烟视媚行,秋波含春,我唿吸着她的发香和肉香,不觉食指大动,鸡巴勃然怒起,像一根铁棍般的顶着裤裆。我看她比我更难受,水汪汪的大眼睛尽量向我勾诱,高耸的乳峰一抖一抖地颤动起来。
    「你真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美的一个。」我说。
    「你这个小伙子也够棒,难怪那些女学生包围着你。」
    她站起来,走到我的身边,用手搭在我的肩膀上抚摸。她淫荡的道:
    「来吧!让我看看你的舞跳得怎么样。」
    下女将桌椅搬开,电唱机开动,火热的摇滚乐刺激得人心迷乱,我们就这样互相拥抱着随着旋律跳了起来。
    抱着这样一个大美人,我心里有着说不出的兴奋,为了争取她的欢心,我以最新的花步,和她周旋。
    她的舞技真是炉火纯青,步子轻滑,娇躯灵活,我紧搂着她纤细的腰干,她将粉脸贴上我的面颊,乳峰紧紧地贴在我的胸前,觉得像打足了气的皮球结实,而又软滑,我的另一只手在她的身上游动,尽量抚摸玩弄。
    曲子是那么的狂烈,我们也由温文有礼变得粗暴起来,我的手在她的乳峰、背部、屁股粗暴的搓揉,她也将小口送上和我热吻起来,一面用手挖着我背部的肌肉。
    她大胆的将衣服解开,露出羊脂般的雪白皮肤,使我亲抚更觉魂消,最后我们脱得赤裸裸地拥抱着狂摸起来。
    她用手玩弄着我的龟头,然后插进她的穴肉里,随着旋律而回转、抽动。这种『性交舞』真是使我快活得如入云端,她也星眼微的娇喘咻咻,欲仙欲死。
    音乐愈来愈疯狂,我也疯狂,我抽动着,插得她全身发抖以致仰身躺下,将两腿张开勾住我的腰干,两手紧搂住我的脖子,我也觉得插得不够深,兴奋不能达到巅峰,她这样仰面卧上,正合我意。
    这时,我用手狠狠的玩弄她的乳房,提起狂怒的大鸡巴,对准肉洞,「刷」的狠插进去,这次是直插到底整个鸡巴都插没进去,然后抽动起来。
    她比妓女还淫荡,在我狠插她的时候,扭动着屁股,迎合我的冲刺,小嘴乱咬我的颈子、肩肉,像疯狗般在浪滚着。
    「哎哟!大鸡巴哥哥,你插得小穴又痛快、又麻痒……舒服死了……你真会玩……啧……嗯……好哥哥……」
    我上下有力的九浅一深的抽动着,两手粗暴地摸捏着她抖动的娇躯,轻轻重重、快快慢慢地变化着,使她给插得淫水直流。
    「我丢了两次了,亲人,你真会插,哟哟!快活,好哥哥……插烂小穴吧,我要死了……」
    我以狂风暴雨的速度,大抽大插,真想把她那小穴捣烂,捣碎。
    她好像是个荒旷已久的寡妇,我插了足足有一个半钟头,她还浪着。
    「重点,快……用力……」她还用手推着我的屁股,向下压去。
    我真恨不得连卵袋也插进去,才能够制服这个骚穴,我在她白嫩的屁股上狠抽,她反说抽得痛快。
    我实在插累了,就把她翻过来,让她倒伏在我身上,我说:
    「骚穴,我太累了,你自已主动地套吧,让我休息一下,再来收拾你。」
    她就真的伏在我身上,用穴心夹着我的龟头,上下狠套着。
    我在下面一动也不动的,欣赏她那副浪像,有趣极了。
    等她套弄了几十分钟,有点精疲力尽的样子,我已精力恢復,又把她压回下面。这次我连话都不说,保留着元气,向她一下一下的抽插,有力而缓慢机械式地抽送着。尽管她浪叫浪嚷的,我镇静若定,以不变应万变的照旧行事,她的败象渐露,语气也可怜起来了:
    「亲丈夫……好老子……我服了你了……快用力加深插吧……嗯……我的好人……救救可怜的小穴吧……真叫人……唷……爱死了……好……哦……好哥哥……妹妹的小穴痒得可怜……快……快点……」
    这下子我又动火了,第二阵狂袭如骤雨般,我火速地抽动,每次狠狠的直插进花心,擂捣个不停。
    「对……舒服……我的好老子……救命恩人……心肝……哦……嗯……」
    「你这个插不烂的淫妇。」我勐力地干着说。
    等我再插了几十下,终于禁不住一阵强烈的快感而射精。
    她还不肯让我把鸡巴抽出来,我已经疲倦得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,尽管她还死缠着不放,我也不得不像个斗败的公鸡,走了。可是我心里非常不服气,思索着如何来报此一箭之仇,非要将她征服不可。
    我向卖春宫的老黄求教,他说保我有法子制她。他敲了我几十元才从书橱里拿出一个盒子来,打开盒子,拿出一个毛茸茸的玩意儿,他说:
    「这是制服骚货的法宝,它是羊眼圈。」他神秘的笑道:「这玩意儿你可别瞧不起它,再淫荡的女人都受不了半个钟头就要屈服了。」
    他教给我使用的方法,我才离去。
    回到家中,我如法泡制,将它泡湿泡软后,我把它套在龟头上,看来非常可笑,像给小和尚戴上一顶毛茸茸的帽子。
    有了这个法宝,我忍不住雀跃不已。我好好的休养了几天,养精蓄锐,等到天晚,我准备停当,直往王老师的宿舍。
    她春风满面的抱住我说:「你怎么好几天不来,到处躲着我?」
    「因为身体不好休息了几天。」
    「看你脸色那么好,会有病谁也不信。」
    她伸手玩弄着我的大鸡巴,我也不再浪费时间了。但是怕她知道我的法宝,在我伏身上去的时候,我关掉台灯,暗暗的把羊眼圈套在龟头上。我分开她两条玉腿,将戴着毛帽子的鸡巴刷地一下插了进去,她「嗯」的叫了一声,我的龟头在抽送时磨擦着花心,像刷子般的刷着穴肉,插得她一下子就哼浪起来:
    「哎唷……怎么搞的,哎呀……你的龟头上装了什么东西,刺得我又痒又痛……我真舒服死了!」
    她大叫着:「大鸡巴哥哥……你今天怎么……这么凶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哎呀……」
    我用龟头在小穴里狠命的翻搅着,看她两眼血红,娇喘嘘嘘的难受样子,觉得有说不出的高兴,不管她的哀求唿叫,我尽量地用力在穴里捣乱。
    「哎哟……」接着是哗啦哗啦淫水倒泻而出。
    她被我插得快要死的样子,我骄傲的说:「骚穴,你今天服贴了吧!」
    「好老子……亲爹……哎哟……我服我服……请把大鸡巴抽出来吧,小穴给捣烂了,我又痒……又痛……哎哟……」
    我充耳不闻,继续勐插,勐捣。
    看她给我插得像死人般,动也不动的瘫痪着,嘴巴张得开开的说不出话来,我存心要整她,更加勐烈地抽动。
    继续插了半个钟头,她的手松弛无力的垂了下来,身体冰冷,喉咙只剩一丝游气,才抽出那条火热铁硬的鸡巴。我爬起身来,倒了一杯白兰地酒灌进嘴里,一面拥抱着她,直到一刻钟后,她才甦醒过来「哇」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    她下面的小穴给插得红咚咚的,阴唇也翻了开来,露出肿胀的穴肉,看来是给我插坏了。为了怕她不死心塌地的臣服,我再将鸡巴勐地插了进去,继续狠狠的抽动,弄得阴唇翻进翻出,她鼓着大眼,连说:
    「好哥哥,你饶了我吧,痛痛……饶了我这可怜的小穴吧……今天我受不了……你插死小穴……你以后会后悔的……亲哥……」
    我知道女人的穴是插不烂的,同时鸡巴也涨得难受,想停也不可能,只有尽量的任它发展,狂插个不休。我的理智已给色慾薰迷,像一头野兽般,在她白嫩的身上狂奔,我咬着她的奶头,狂暴的搓揉着屁股,扯着她的头发,像要把她吞进肚里。直到射精之后,头脑才清醒过来。
    看到她鼻息全无,全身皮肤给我捏得乌黑,披头散发,不像个人样。摆弄了半晌,我才将她弄醒。
    我们穿好衣服之后,她坐在我的怀里喝咖啡,说:
    「你用什么脏东西,弄得我死去活来?」
    我笑着说:「天机不可露。」
    「死鬼,快给我见识见识,到底是什么回事?」
    我于是将羊眼圈取下来让她瞧,她一看见这东西,就朝我脸上啐了一口,娇嗔的骂道:
    「你这死小鬼,那里弄来这种下流玩意。」
    「不是靠它的帮忙,我能制服你这骚货吗?」
    「这是小流氓用来玩土婊的,你怎敢用来对付我?」
    我抱着她的小嘴啧啧的吻着说:「你比土婊还风骚呢,你这浪蹄子。」
    《第三章》
    陈小珠的家是在高等住宅区的一隅,一座佔地甚广的三层楼花园洋房,里面的设备是中西合壁,富丽堂皇。
    舞会是在三楼一间宽大的客厅,所有的桌椅,佈置在两侧,中间空着作为舞池,四壁是五彩的灯火和颜色纸球,灯火昏黄而神秘。
    小珠穿着低胸的外衣,齐膝的短裙,深深的乳沟和修长的玉腿都显露出来,十分性感,引起男同学的赞美和女同学的嫉妒。她的週身像一个发光体,使得周围的女同学像是围绕着月亮的星星,在她的光彩下觉得自己的暗淡、自卑。
    唱机放出『生日快乐』的曲子,我们举杯齐向她祝贺,同时唱歌。她容光焕发,频频和我们握手为礼,脸上堆满了得意的笑容,她走到我的面前,握着我的手,热情的摇着说:
    「稀客稀客,难得你的光临。」
    「谢谢你的邀请。」我鞠躬为礼。
    她用一把银色小刀,在吹灭大蛋糕上的十八枝蜡烛后,将蛋糕切成小块,分给大家,我们谈着笑着,气氛极为融洽、愉快。
    接着是舞会开始,我们重新举杯向她祝贺,她豪放地大口喝酒,媚眼乱飞,笑靥如花。
    一连串的热门摇滚舞曲,我看见一对对的男女同学滑向舞池。只有我没约舞伴,独自留在坐位上,感到十分无聊落寞。正当我孤芳自赏的时候,小珠向我走来说:
    「小康,我请你跳只舞好吗?」
    我就挽着她滑入人群之中,我尽量显出我的舞艺,向她献着慇勤,各种花式全部出笼,她非常满意的赞美我说:
    「小康,你的舞步变化太多,我怕跟不上呢!」
    其实这是客气话,她的舞艺决不在我之下。
    她的脸贴在我的脸颊上,吹气如兰,我不自觉的用手向她的胸部摸去,抓着她的乳峰,摸弄起来,她装着不知道,任我胡搞,但因为置身在人群之中,我还不敢太过放肆。
    「你一直躲避着我,是不是讨厌我?」她发嗲的说。
    「你是班上的明星,我敢来高攀你?」
    我尽量奉承着,一面手向下滑到她那浑圆的屁股。
    「你不老实,要爱就爱,怕什么?」
    她紧搂着我的脖子,小嘴偷吻了我一下。
    我给她挑逗得冒火了,鸡巴勃硬得把裤裆撑得向外突出,对着她的下部直顶着,她也将阴户部份向我紧贴过来,磨磨擦擦的非常痛快。这时音乐愈奏愈烈,我看到四週一对对也在调情,奇形恶状的,无奇不有。
    就在这个时候灯光忽然熄灭,大家更为所欲为了。我就乘此机会,伸手摸进她的衣内,结结实实地玩弄着她的乳房,粗暴的向下摸到她的小穴,她也玩弄着我的鸡巴,她的三角裤给我向下拉脱,对准肉洞,我就将铁硬的大鸡巴,朝里一插,我们搂抱成一团,下面则互相磨在一起。
    我和她这样偷偷地媾合着,非常的来劲,她的穴洞长得很高,因此我很容易地插了进去。她边由小穴向我周旋,一面带着我走向她的睡房,一路上都听到插穴的「唧唧」浪声。
    大家都在混乱,疯狂的在插穴时,我已把小珠压在床上,解掉衣服,痛快的大干特干起来了。
    小珠的穴,很小又很深,紧紧热热的,使我的龟头愈插愈起劲,我把她的两条腿拿在手掌里,以『老汉推车』的姿势,狠狠的插进花心,然后左勾右摸的,在她的花心上旋磨起来。她这时慾火大炽,疯狂地用穴心夹着我的龟头,直向子宫里吸去,使我愈插愈来劲,一下子插她两、三百下。
    「亲哥哥……哎呀……你的鸡巴好大好粗呀……哦……小穴快活……」她浪叫着,更是助兴不少。
    淫水流了一床,我的鸡巴在她紧而热的穴肉里给烧得发烫而又麻痒,愈来愈硬,愈插愈粗大,将她的小穴胀得紧紧的,实在消魂。当她浪叫浪嚷的时候,我改採延长战术,一下一下慢而有力的向她抽动着,九浅一深,疾抽缓插地弄得她死去活来。
    「亲丈夫!这下把我乐到天上去了!哦……哦……」
    她痛快得屁股用力磨着迎合我的抽插,我接着又把她抱坐起来,以『观音坐莲』的方式使她舒适自由的磨动着,这更增加了她的淫兴。两个人在床上忽而叠坐,忽而倒卧下去,随着情慾的奔放,胡天胡地的抵死缠绵。
    一直干了一个小时,电灯復明才难分难捨的各自穿好衣服双双出去,这时骚穴已经丢了三次之多,我依然控制着不。
    等我们走回客厅时,满眼都是疯狂之后的凌乱,每个人都是衣衫不整,头发凌乱,女同学们的裙子还湿淋淋的东一块西一块的实在好笑。这真像是大战结束后那样的狼狈不堪,我们无言相对,作『彼此心照不宣』的微笑。
    小珠走到中间向大家宣佈说:「现在精彩的节目开始。」她拿出一个纸筒,向大家说:「我把各位女生都编了号码,由男生自由抽,抽到那个女生的号码,就和那个女生配对。但是每一曲结束之后,必须轮换舞伴。」
    我抽到的号码是第十四号,对方是何珍珍,而小珠却被一位姓冯的男生抽中了。
    小珠等我们一对对配好之后,就命大家脱光衣服,来个天体式的裸体共舞,我们一对对光熘熘的,就在小珠和小冯的率领之下,互相插弄着跳进舞池。
    何珍珍长得并不算美,但胴体非常丰满,我和她插弄着,也很过瘾。
    大家疯狂的插着、舞着,彼此欣赏,非常刺激。
    就这样一曲一换的,我和每个女同学都插过,各有美妙,只可惜就是一曲太快,将要大干时,又要变换,有点遗憾。但是我也佩服小珠的天才安排,真是想得出这种名堂。
    等我们每一个人都轮完时,天已将明,大家才带着兴奋的心情依依不捨的离去,而我是小珠留下来的唯一幸运儿。
    于是我将小珠抱进房里,重新插弄起来,一直干到出精尽兴才起身,告别离去。
    这种节目以后每逢週末都在小珠家举行,不过从此麻烦就来了。
    这些女同学,自从尝过我的超特鸡巴后,对我迷恋起来,食髓知味,群起而争之,使我应接不暇,同时,我也就艳福无边。
    她们个个都是风骚透骨,百插不惧的英雌,好在我天生具有异禀,力能夜御数女,使个个满足,甚至必要时,我借助法宝,将她插得死去活来,因此我能应付自如,毫无困难。但是经常和这些女同学鬼混,日久之后却觉得有些乏味,因此我又转移了目标。
    首先被我注意到的,就是在我家不远的一个小寡妇。男人们都传说她有特别的体质,每个丈夫都是死于虚劳,听说她在短短的三年中,已经改嫁过几次了。她开了一家水果店,因为颇具姿色,年纪又只二十岁左右,颇引人注目。
    是一个礼拜天的傍晚,已近水果店收摊的时候了。我换上簇新的西装,结上领带,向母亲要了几百块,就出门走到她店子里去,我看见她正在那儿闲坐着,店门已关了一半。
    「阿嫂,你的桃子怎么卖?」我拿起一个鲜红的大桃子,含有某种意义地挑逗着问她道。
    「哎啊!大少爷,什么风把你给吹来的啊!」她向我乱抛媚眼说:「大家都是街坊,你拿几个去吃吧,还谈什么价钱。」
    她拣了几个最大的桃子递到我的手中,我在伸手拿桃子时,趁机摸摸她的手心,她的眼光突然荡漾了一下,斜视着我说:
    「大少爷,你今天穿得那么漂亮,是不是去陪女朋友。」
    我摇了摇头,紧盯着她瞧。
    「进来坐坐吧,我倒忘了招唿您。」
    她拉住我的手,直往里面走,她慇勤的奉烟倒茶,张罗个不停,非常热情,我试探的问道:
    「阿嫂,怎么家里面只有你一个人吗?」
    「啊哟……我是生来命苦,又有什么辨法。」
    「你年纪那么轻,又那么漂亮,不再找个好人家?」
    她听得低下头,眼色升起一丝忧郁,紧接着却又幽幽的说:
    「像我这样苦命的女人,有那个肯要?」
    说着就渐渐的向我靠近,她的乳峰挺得高高的在抖动着。从她那张微翘的小嘴,我知道她具有极妙的小穴,同时看着她那一身的细皮白肉,不禁性慾冲动起来。我们默默的互相痴望着对方,她像火山快要爆发般,我知道她在想什么,于是又故意问她:
    「阿嫂,听说你的男朋友很多,是吗?」
    「是听谁在胡说八道,大少爷,不瞒您说自从我家里那个死去后,街上那些闲言闲语就传个不停,真是气死人嘛!」
    我趁势拉着她手说:「阿嫂,对不起,我是和你闹着玩的,不要生气。」
    她给我这一摸弄,又兴奋起来,紧紧的抓着我的手不放。我看时机成熟,就将她拉进怀里,用力的吮吻着,她像绵羊般的驯服在我的怀里,一面搂着我的颈子,将软滑的舌头让我吮咬着。
    两人热吻了足足有几分钟,才分开。顺手我就解开她的胸衣,在她的乳峰摸捏个不停,她也伸手进去,摸着我的鸡巴,一时惊叫:
    「大少爷,你的鸡巴好粗大呀!」
    我知道她一碰到我的超然巨物,定会芳心大喜的。于是一句话也不回答,顾着去解她的衣衫。我把她脱得光光的放在床边,然后握住铁棍似的鸡巴磨擦着阴核,弄得她的淫水直流,哼哼唧唧发浪:
    「大少爷……不……亲人……痒……」
    我粗暴的搓揉着她的嫩肉,继续在她的肉洞四周磨姑,她又叫道:
    「好人,快请你的那个大鸡巴进去吧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」
    她在我身上乱咬乱动,这时我自己也控制不住,「刷」的一声,举枪插入。
    「啊……痛快死了……用力……快……亲丈夫……」
    我开始狂暴的抽送起来,她在下面迎合着,阴户肥满得十分紧凑、合适。
    我狠插她几百下后,她的阴道整个收缩起来,夹住了我的鸡巴,强而有力的舐起来。她的小穴像是小孩的嘴,死咬着龟头不放,一夹一夹,把我弄得消魂至极,不到半个钟头,我就一如注。
    但是真奇怪,半软的龟头,在她的穴肉内,却夹得紧紧的抽不出来。这时小寡妇气得紧咬着我的肩肉,圆睁着大眼不依。她死缠着我不放,急将我的鸡巴放进嘴里,给我品起箫来。她的小嘴比穴还灵活,咬咬舐舐弄得鸡巴又怒挺起来。她把我按倒,将鸡巴插进穴洞内,套进套出,使我快活得如入云端。
    这次我咬着牙,拼命不动以保持时间之延长。她的穴心又开始夹紧龟头舐吸起来。可是,任凭我怎样的坚持,终于不久又告精。
    她又用嘴巴给我咬着,咬啊舔啊的弄硬起来。这样週而復始的弄着,我计算已经精六次之多。直到我的鸡巴在她嘴里像死了般的时候,她才罢手。
    伟大的穴,奇妙的穴,我算真正给制服了。这时我从她身上爬起来,准备离去,小寡妇却按住我的肩头说:
    「等一下,亲丈夫,我有绝妙之物,包你逞心如意。」
    说完她自五斗柜中拿出一个磁瓶子出来,自磁瓶中,她取出二颗粉红色的药丸,她带笑的说:
    「情人,你快服下这药丸,包管你能延长二个钟头以上。」
    我也正迷恋着她那美妙的小穴,和她那套床功,于是服下药丸。不到二十分钟,药性发作,软弱得像死了的鸡巴,又变坚硬起来,而且比以前更硬更粗大。同时,我觉得精力充沛,力大如牛,心里慾火如炽,于是发狂似的又伏身上去,插进穴洞。好像活塞般的,我急速勐力的狂抽勐插,弄得睡床格格作响,她也连唿痛快不已。
    我足足插了她一个钟头,愈插愈有劲,鸡巴也愈来愈粗大坚硬,她像水蛇般的紧贴着我,下面的穴心强而有力的夹龟头,头发散乱,浪劲十足的道:
    「亲哥哥,你痛快吧……啧……小穴给你夹得舒服吧!」
    我一下又一下的抽动,恨不得将这个骚穴捣碎。
    两个人像野兽般的颠来倒去,那样狠插了两个半钟头,我在快乐的巅峰下又再一次的精!
    依我当时的兴奋,还想吞服药丸,继续插弄,可是这小寡妇拒绝了。她说:
    「这药丸药性太强,服用多了伤身体,我们来日方长,慢慢享受吧。」
    领教过小寡妇的奇妙宝贝后,使我寝食难忘,觉得其他女人都不够味了。于是,我旷课愈来愈多,每天都去和小寡妇寻欢作乐。弄到后来,学业大退。同时身体也日渐赢弱,自己虽不以为意,母亲却吓慌了。
    纸包不住火,终于给母亲知道了。她气得将我大骂了一顿,命令我发誓不再和小寡妇胡缠。经不住母亲的眼泪,和亲友的责难,我才和她分手。
    往日情怀(完)
    经过一场大病之后,我变得规矩起来,这时父亲也回来政府机关任职了。
    怕我再弄丑事,母亲管我管得很紧。为了准备考大学,母亲送我到一位教授家寄宿,目地是便于指导我的功课。
    这个教授是个受过欧美教育的学者,他的头脑非常开明,为人也很随和,他的毛病就是贪色,除了家有一妻一妾,在外面还并上一个女学生。
    他有二个女儿,都在女中读书,另外一个男孩年纪很小,刚读小学五年级。这姐妹俩长得都很秀丽,年龄约十八岁。
    我要特别介绍这位美貌妖艳的姨太太,她结婚以前是个红伶,生世凄凉,因为羡慕教授的才华和风度,不惜委身于他,这时年约廿七、八岁。不过这位出身风尘的女人,秉性却十分浪漫,个性也极泼辣,教授对她除了钟爱之外,还有几分畏惧。
    当我搬进教授家的时候,她对我就显得十分亲热,她的风骚和美丽给我留下深刻的印象。
    我的住房是靠近花园的一角,孤零零的一间小室。老教授对我很关切,除了在功课上深加指导外,对我的生活也十分关注,因此我觉得非常满意。
    这位姨太太叫金凤,一口吴浓软语,着实迷人。她常常亲自照料我的起居,嘘寒问暖,万分慇勤。
    俩姐妹也和我很谈得来,她们的芳名名叫美芳、美华。美芳性格比较稳重、温柔,美华则活泼、直爽。当时教授有意要我做他两女儿之中一个的女婿,所以对于我们的来往,毫不约束。
    就在这种环境之下,我过着梦一般的日子。
    初来,我不苟言笑,埋头在书堆之中,老教授频频嘉勉我是个标准青年。但是日子久了,面对佳人不免心中多少起了爱慕之情。
    金凤每每藉故来我房中,和我搭讪着,言谈之中深含幽怨。因为老教授外面有并头,常在外面住宿,而老太太则整天闭户不出,吃斋念佛,百事不问,这样造就了金凤和我接近的机会。
    一天夜里,我正在温息功课,金凤推门进来。她浓妆艳抹,满面春风,送来精致的点心:
    「家华,你这些春卷,味道还不错,是我亲自做的。」
    「真谢谢你,姨婶。」
    我垂着头应道,我怕看见那双灼热的眼光。
    「家华,我们是一家人何必客气。」她坐下来向我媚笑着说。
    「姨婶,你真是对我太好了。」
    「不知怎样,我见你就像自己亲人那样熟识,那样亲切。」
    她说话时的语调中充满无限的温情,我的心像是受到了温柔的熨烫,震撼起来,于是脱口回答:
    「姨婶,好就把我当成亲人看待好了。」
    「我是一个薄命的女人自小就失去了父母的爱抚……」
    金凤叹了一口气,慢慢接着说下去:
    「当我懂得人事的时候,已经给人卖给一家戏班子里,我所受的鞭挞和痛苦是说不尽的……学唱戏真不简单,但是又不得不练,每天粉墨登场……好不容易熬出头来,有了相当的名气,给老板赚了不少钱,可是我却没有分文。」
    她的脸颊已佈满泪痕,我的心里是一片空白,彷彿看见一个孤苦的女孩,站在狂风暴雨中受着摧残。
    「我像一般女孩子一样,渴望着爱情和归宿,可是我怎么能够得到它呢?戏班的老板夫妇视我如一颗摇钱树,钉牢着我,没有一点自由。」她用手巾擦拭着泪珠,继续说:
    「我在台上强装着笑容,接受如雷的掌声,等戏完人散,我独对孤灯,更觉无限飘零。」
    我觉心头酸,视线陷入一片模煳。
    「当岁月悄然逝去,年华渐老,我正感无奈孤寂的时候,教授闯入了我的生命……教授的为人并没有大坏处,只是……人老而心不老,虽然我对他并无爱情存在,但经不住他的苦苦追求,才委身相许,不过他也为我付出相当高的代价,才能重获自由。」
    我对她的诉说,引起了无限的同情。
    「家华,在这里,我虽然丰衣足食,但总觉得生命中缺少着什么似的,我不知道这是否就算爱情。」
    这时她娇羞的盯进我的眼中,我有点惶然失措,听她又说:
    「自从看见你之后,英俊潇,风度翩然,活像我梦中的王子,我就暗地里将『心』献给你了。」她顺势倒进我的怀中。
    「姨婶,这是不可能的事。」我吓了一跳。
    我想摆脱她,却又于心不忍,得让她缩在我的胸前。
    「家华,我求求你,答应我,说爱我……」她把嘴唇送上我的口边。
    我的心忐忑不安,我不能接受这种错误的爱情,但是她那双哀怨的眼光,烧软了我的心,终于我俯身下去,四唇紧合,长吻起来。
    她的媚眼如丝,用洁白的纤手勾紧我的颈子,将我拉倒下来伏在她的身上。这时我也不知道是为了慾望还是爱,只是全身发呆,任她摆佈。
    她先脱光衣服,以羊脂般的胴体向我诱惑,接着就替我解衣脱裤,紧紧的搂抱着我狂吻起来。她用手玩弄着我的鸡巴使它勃起,然后引它进到她的肉洞。我像木偶似的,机械地由她上下抽动,最后也经不住性慾高涨起来。我温柔的抽插着她的小穴,奇怪,尽管情慾那么的奔放,心里却蕴藏着无限的柔情。我们配合的很好,她对我的抽插更是极尽迎合之能事,频频问着道:
    「家华,我的爱人,你舒服吗?我会永远的爱你。」
    她的小穴长得也真奇妙,高耸的阴户、紧小的肉洞,里面柔若无骨,令人魂消,何况她软语绵绵,情话不止,使我如浴爱河,我插着她如和妻子般的温柔轻软。
    从前那种野兽般的慾火像骤雨、像电闪,而我和金凤的性交则如细雨、如春风。我们交颈,颠狂的时候,彼此珍惜,因此,两人和谐的抽送、抽插,简直美得像一首诗。
    这样的媾合一直持续到黎明,她才热吻着和我分手。
    男女的关系是不能有第一次的,从此以后,我们时常幽会,真心的将幸福秘密珍惜。
    我和金凤的情感日增,她像妻子般温柔体贴,我们除了肉体的互慰外更将两颗心连结在一起。
    在外表上她故意表示淡漠,骨子里我们是世界上最甜蜜的一对爱侣。
    《第四章》
    美芳约我到郊区去旅行,为了不使她失望,就答允了。她兴沖沖的准备着一切,和我出发。我们骑上自行车,载着野餐的盒子,往郊外驶去。
    她穿了件红色的运动装,配上窄裤,秀发有光,充满了少女的活力。她和我并肩而驶,唱着歌,表示她内心的高兴。
    到了郊外,那是故乡的一座名湖。这个小湖,处于万山之中,四周围绕着修竹和丛林。那时正是末春季节,气候宜人,丛草中有各种颜色的小花,林中黄莺婉转,湖水碧绿,真是旅行圣地。我俩在湖边坐下来,摊开带来的野餐食具,就地边吃边谈起来。
    「华哥,你太用功了,整天埋在书本里,不嫌枯燥吗?」
    「美芬,马上就考大学了,不用功怎么办?」
    「你现在正是黄金时代,好好珍惜它,像我这样的年纪再也没有童年那种无忧无虑的快乐了。」
    「哎呀!你这人讲话好老气,比我也多不了几岁嘛,说起话来像七老八十似的。」
    「美芬,你现在不会知道,等到过几年就会体会到我说的是出乎真诚。」
    她有点所悟的样子,心头好像有什么心事:
    「华哥,我觉得做人没什么意思,你看我们家庭表面上看起来,好像很幸福的样子,其实我觉得这个家简直像一座冰山,冷冰冰的毫无生气。」
    「人在福中不知福。」我不知从那里听过这句话,顺便就用上了:「你不要不知足,就拿我说吧,这就不如你了。」
    她不等我说完就打岔进来说:
    「谁不知道你是个大少爷,爸爸做着大官,家里有的是钱,要什么有什么,除掉天上的月亮。」
    我庄重的说:
    「美芬,人生所追求的是幸福,而幸福是不能用金钱买得到的。父亲公务繁忙,一年难得回来几次,大哥和二姐都已成家嫁人远处一方,那能像你们团聚在一起,享受天伦之乐呢?」
    我说到这里,升起一层阴影。
    「美芬,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有点怪。」我将语锋急转。
    「我不知道。」
    「美芬,我不瞒你,我会使你失望的。」我上前用双手搭在她的肩上,温和的说:
    「我是一个满脑子装满怪诞思想的人,我知道不会给你带来幸福的。」
    她勐地转过头来,紧抱着我说:
    「我爱你,我全心地爱你。」她的眼眶挂满泪珠:「华哥,你不要说丧气的话,不管将来你是成功或是失败,我都会永远站在你身旁,陪伴着你度过每个时辰。」
    我用手抬起她的下颚,将双唇轻轻的印在她那鲜红的小嘴上说:
    「美芬,我也是爱你的,可是……」我抬起头将目光投向她说:「我不敢爱你,你不知道,我满心污秽,无法接受你纯真的感情。」我心里充满痛苦地说:「我像生活在一口污黑的罪恶之池,不敢迎接圣洁的阳光。」
    「家华。」她不再用『华哥』称唿,有点羞意的说:「你绝不像你所说的那样,在我的眼中,你全身挂满光彩。」
    「不,不……」我愈听她的赞美,愈觉得内疚。
    踏着黄昏的暗影,我们怀着不同的心情走向归程。
    美芬从此就常和我接近,公开出入在一起,她以我未婚妻的身份自许。这样就引起金凤的嫉妒、怀恨,虽然我和她依然偷偷幽会,我百般解释,她总是耿耿于怀,深怕美芬会从她怀抱中抢去了我似的。我因夹在她两人中间,深感苦恼。
    金凤和我非常相配,我们都具有成熟的感情,深邃的了解,和真实的爱,可是我担心不能和她结合,一来她大了我好几岁,二者,基于伦常的禁忌。
    美芬是公认我的未来妻子,可是我和她之间只有像兄妹般的感情,至多是我心中不可企及的爱的偶像。我对她没有丝毫的慾念,她是一道光,一座缥缈的神像,可是她们都深深的痴爱着我。
    时间过得很快,我来教授家已经有四个多月了。大学的入学考试已经完毕,我考得还不坏,不过缠绕在心头的纠结,却愈来愈紧。
    母亲和教授都同意,在我考取大学之后,就替我和美芬举行正式订婚,这日子已不远了,我心里的忧郁也愈来愈深。
    一天晚上,正在床上和金凤抵死缠绵的时候,金凤问我说:
    「家华,我们的事你有什么打算?我已经不能失去你,如果你和美芬订婚,我只有选择自杀一途。」
    「你放心,我绝不会辜负你的,我一定要说服他们打消这个决定,请你相信我。」
    「家华,如果我有一天决定和你私奔,你会答应我吗?」她用火一样的眼睛盯着我说。
    「这……这恐怕是不可能的事,你想,我们都是体面人家,尤其是母亲年老多病,如果我这样做,她会气死的。」
    「家华,我的命真苦,我真恨自己,将一个有前途,幸福的青年带进火坑,家华,你不要管我,离开我吧。」
    「不,绝不,我绝不能丢弃你,除掉我的良心不谈,我的生命已经不可缺少好了。」
    我终于决定先和教授商量一下。
    「丁伯父,我有一个请求,希望你答应我。」
    我坐在教授房里,和他谈话。
    「你说吧,我会尽量帮助你。」
    「先请你,不要责备我,就是……」我觉得没有勇气再说下去,但是事到如今,又不能不谈,终于我说下去了,带着战慄的心情:「就是请你打消我和美芬的婚事。」
    「你说什么?」他脸色骤变,语气严厉的说:「是不是美芬做错了什么事?」
    「不,丁伯父,绝没有那种事,我觉得美芬是一个好女孩,美丽、多情,而又贤淑,是男孩子梦寐以求的对像……」
    我的态度变得极为庄严的说:「可是我很使你老人家失望,因为我已经有了对象。」
    「怎么没听你母亲说过呢?」他有点不肯相信。
    「这是我私自决定的,母亲并不知道。」
    「当然,这是你的权利,我不是一个顽固的人,我尊重你的意见,好吧,既然如此,那只怪美芬命薄。」
    他不再说下去,脸上浮起深沉的痛苦。我黯然离去,也决定离开教授的家。正在收拾行李的时候,教授跟着进来,向我说:
    「家华,你要回家?」
    「是的,伯父,我已经打扰府上不少日子了,谢谢你的指导和照顾。」
    「家华,在礼貌上,或者说在感情上,你应该向美芬解释一下,否则她会气疯的,你知道她已经交给你全部的爱了。」
    我点点头,走向美芬的房间,边走边考虑如何处置这个难堪的场面。
    当我快到房间时,听到了里面传来美芬的哭泣声和教授夫人的频频劝慰声。我跨进房门时,美芬看见我,眼睛瞪得大大的怒视着我,恨意极深。她又将头垂下,继续抽泣起来,看到我来,教授夫人即刻走开,好让我们自由谈话。
    「美芬……」我觉得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    「请你原谅我,我……」刚说到这里,她勐然厉声对我说:「走开,我不要见你。」
    「美芬,请让我解释一下……」
    她用手示意拒绝,愤怒的说:「我们之间没有什么可说的,请你出去。」
    我喃喃不知所措,只好沉重的离去。这样也好,我想她经过一段时间,就会平復下来。我重回到房里,计划着该怎么和金凤处理这件事。只有等到夜深人静时,才能和她晤面。
    夜已深沉,金凤和我裸体相抱。
    「金凤,我已经告诉他们了,这件事已经结束,现在我要听听你的意见,怎么样来处理我们间的事。」我热烈的吻着她说。
    「家华,你对我真好。」她用力的回吻着我,以软骨的肉体摩擦着我,说:「你先回家去,我一定等你考上大学,我会设法离开这里,那时我们就可以自由守在一起。」
    她愈说愈高兴,引起我的兴奋,不禁和她性交起来,今晚,我俩的兴致特别好,因此,在交合时格外有劲,我们互相迎合抽送,抵死缠绵。
    她扭动着水蛇般的胴体,以火热般的爱紧紧贴紧着我。我一面在她可爱的穴肉内,来迴旋转的抽插,两手抚摸着坚实的乳峰和光滑的屁股,嘴里吮吸着她那柔软温香的舌尖,享尽人间的艳福。她脸泛酡红,娇艳如花,媚眼斜视,娇躯宛转、扭动,放荡中渗有无限的柔情。
    我愈插愈有劲,愈看愈神迷,像是飞行于天际,在无限快乐的蓝色海洋,载浮载沉……这是时灯綵昏,室内春气薰人若醉,美人在抱,有今夕何夕之感,临别彼此犹不胜依恋。
    次日,我提着行李,辞别教授,回到家中。
    我的生活又由绚烂而归于平淡,除了在家看看书,指导弟妹功课之外,静待着放榜的日子。这样的生活,使我更能专心于功课,母亲也以为我学好了而非常高兴。唯一她不满意的就是认为我不该回绝美芬的亲事,她还希望我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,会改变想法的。
    就在这个时候,有一个奇怪的事发生了。
    教授写给母亲的一封信,他信上说美芬突然不辞而别,现正到处设法找寻,言辞中有责怪我的意思,他认为这件事我应该负责。当时母亲心里很难过,我更觉得心里内疚。
    固然我的担心是真正出现了,据我的同学小何告诉我说,他发现了美芬,他说美芬已经完全变了,装束得很妖艳,时常更换男伴,看上去好像堕落为风尘女郎。我被这个雷震似的消息,震撼得说不出话来。
    我决定亲自去调查一下,并嘱咐小何不要给母亲知道。我藉词和同学去X城旅行,就匆忙的启程。希望能从火坑中,将美芬救出来,否则将使我终生感到内疚和不安。
    到了小何所说的X城,我先找了一家旅社住了下来。稍微休息了一会,就往城市某大酒家,探问美芬的行踪,因为据小何告诉我,他就是在这家酒家碰到她的。
    我穿着毕挺的西装,昂然进入酒家,找到一个便于观察的桌位,坐了下来,僕欧送上菜单,我只要了一杯淡酒。差不多等了二个钟头。
    就在我准备离去的时候,一个熟悉的女人身影,闯进了我的眼睑,我注意一看,不是美芬还有谁?
    她打扮得不像是个良家妇女,秀发高高梳起,烫成最流行的贵妃型发式,身上穿着紧身旗袍,开叉很高,把整个白嫩的大腿全部暴露出来,旗袍的颜色很鲜艳,足上登着一双缕空花的金色高跟鞋。她的脸上是经过仔细的化,眉毛是重描过的,眼圈涂得蓝蓝的,显得又大又圆,小嘴上涂着鲜红的唇膏,指甲和脚指甲都擦上粉红色的指甲油。她紧紧的依着一个矮胖的中年男子,手挂在他的臂弯里。她那妖艳的样子,乍看之下,我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以前的美芬,那个留着学生式的短发,素色校装的女学生。
    她和那位商人模样的中年男人,旁若无人一般的挽在一起,边谈边向那男人抛送着媚笑。她没有注意到我,和那位男伴坐下来吃东西。我觉得头在发胀,像给谁痛击一拳般的难受。
    为了跟踪,我一直等她出了门,钻进一辆新轿车后,才叫住一部街车追踪而去。簇新的轿车停在一家大旅社门口,那个男人紧搂着她走进门去。我记住了这家旅社的名字,才命司机驶回我的住处。
    当时,我的心像是在流着血,我希望这是一场梦,一个可怕的梦。我将手指伸进口里,狠咬,痛得发抖,我知道这不是梦,这是事实。我绞尽脑汁,思索着如何把美芬救出来。终夜苦思深虑,直到天已黎明才昏昏睡去。
    等我醒来的时候,看看腕表正是下午二时,我梳洗完略进一些点心后,即叫车直驶大旅社。从旅社的僕欧告诉我,知道美芬现在改名为珠莉,她就住在旅社里,据说是个交际花--一个高级妓女。为了侦察她的行动,我也搬进了这家旅社,就在她的房间隔壁一间住下来。
    我从门缝中望去,见美芬已经外出,就耐心等候,我躺在床上休息,不久就唿唿大睡。
    一阵急促的喘息声,和格格的娇笑声把我从梦中惊醒过来,只听见隔壁房间的床压得格格直响,还男女性交的淫声浪语:
    「大鸡巴哥哥,你插死小穴了,可怜可怜小骚穴吧!……我要……我受不了了……」接着鸡巴的抽送声,一阵一阵的了出来。
    「小骚穴,不能怪我狠狠的插你,实在是你太美了!痛快……我恨不得把你吞进肚子里去!你的穴真紧、真紧、真好插……」
    「好人……亲爹……你今晚怎么搞得,哎哟……这么大的蛮劲……嗯……小穴给你插得又痛又痒……又胀……喔……嗯……哼……」
    美芬的浪叫似乎愈加助兴,铁床格支格支愈来愈响。
    「啧啧!大鸡巴哥哥……我……又丢了……你插死我了……你……不是希望我给你作姨太太吗……你以后慢慢的插吧……」
    接着男的似乎了精,床也不再响动。
    我偷偷从门缝中看进去,只见美芬像『大』字状裸体仰躺在床上,高耸的乳房给一双大手抓在手里,下面的阴户长得极高,阴户隆起,阴毛浓密的掩盖住,那个股洞长得像一朵花似的,阴唇稍微裂开,吞着一条黄瓜似的大鸡巴。
    她杏眼含春,媚眼如丝,小嘴给男的咬吮着啧啧吻个不停,她像插得很满足的样子,荡笑着。男的就是那个矮胖子,他全身黑黑的,结实而肥硕,虽然了精,还骑伏在她身上不肯下马。
    不久男的鸡巴又挺硬起,他将美芬的玉腿架在肩上,举起七八寸长的大鸡巴向她小小的穴洞狠命的插去。美芬紧勾着他的颈子,一边将舌头伸进他的嘴里,让他咬舐,一面扭动着屁股,迎合他的勐抽狂插。
    美芬的肉体实在太美了,她全身作玫瑰红般的娇嫩,乳峰高挺、乳头鲜红,微向上翘起,腰细只堪一握,屁股肥大白嫩,向后面突起,小穴高耸着,穴唇娇红,雪白的阴户掩蔽在乌黑的细毛里,她瞇着一双大眼,享受着挨插的快活。
    我看得眼睛发火,同时性慾也刺激得不能忍受,同时也恨得牙痒痒的,这简直是令人无法置信的事。圣洁纯真的少女如美芬,怎么会变成一个淫荡风骚的妓女?我恨自己害苦了她,同时也为她的改变而心碎。
    隔室,正在作疯狂的淫戏,我又觉得美芬已经陷入慾海,无法自拔了。
    我整夜未睡,隔房也好像直干到天明,听声音就知道这一晚,那个矮胖子已经插了美芬五次之多,每次都在一小时以上。
    一连几天我都无法和她接触,她每晚都换男伴,夜夜供人玩弄,而且兴致极好,每夜都和嫖她的男人尘战到天亮。
    直到第七天,我才看见她房里没有客人,她躺在床上休息,身上只戴着乳罩和一条窄小的三角裤。我轻叩着房门。
    「谁?」她有点惊惶。
    「是我」,我轻声的说,因为我的声音很低,听不出来,她作梦也想不到是我。
    「是王经理吗?」她娇滴滴的说着一面起来开门。
    「是你?」她大吃一惊,向后退缩,想关门拒见我,可是我已经很快的跨进门里。
    「你来这里作什么。」她冷峻的说。
    「美芬,我要和你好好的谈一谈!你知道……」我温和的说。
    她不等我说完就止住我说:「我不是美芬,先生,我是珠莉,你看错人了。」
    「美芬,你不要拒绝我,我以一个作哥哥的身份,来和你说几句话,行吗?」
    她垂下了头,脸色苍白,全身发抖。
    「美芬,你不能使姑父伤心,不能使热爱你的人心碎。」我的眼睛已给泪水润湿,停了一下我又说:
    「人生的意义,不只是追求爱情!有许多事情需要我们去寻求。」
    「你不要再说了,我求求你!」她掩面痛哭起来。
    「你年轻,前程似锦,不能一错再错,否则会遗憾终生的。」
    「我已经失足了,但是我绝不会遗憾。」她倔强的说:「你不必再对我说下去,先生。」她接着又大声娇笑起来:「我是一个卖淫的交际花,人尽可夫。」
    她用手拧了我的脸一下说:「如果你有兴趣,来让你我的肉体,滋味很不错呢!」
    不由我解说,拉住我就热吻起来,一面伸手想握住我的鸡巴,吓得我急忙捉住她的手,她把整个娇躯贴紧着我,一面索性将乳罩三角裤脱掉,赤裸裸地暴露在我的面前。她一手摸着乳房,一面将穴洞裂开,笑得格支支的说:
    「你看我的乳房、小穴,长得多美。来吧!我会好好的让你玩个痛快的。」
    她一面紧拉着我的手,让我摸弄,我被她这疯狂的举动弄呆了,急忙挣逃出来。
    完了,一切都完了,她是无药可救了,其实我又何尝不是呢!
    我躺在床上,愈想愈煳涂,愈觉得美芬是因我而毁灭了,我是一个罪犯!我用力打自己,直到晕倒在床上。
    朦胧地觉得有个人,滑腻腻的伏在我的身上,尤其是我的鸡巴像给一个又紧又热的肉套弄着,浑身酥痒,无限快感。
    稍后我的视线清晰起来,看见一个女人赤裸裸的用穴肉不断的套弄着我的鸡巴,我的衣裤凌乱的给抛在一角。
   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,就是美芬,她拼命的在我身上起伏磨动着,一个劲儿格格浪笑着。
    「你醒来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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