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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在一次聚会上和琳相识的。她三十多岁,很漂亮,细腰丰胸,有着一副性感迷人的身材。可以说琳是哪种让男人一看到,就会让男人产生许多幻想的女人。我当然也不例外,她深深地吸引着我目光。我们也好象很有缘,分手的时候,我竟然有了恋恋不舍的感觉,从她的眼神中,我能察觉到她和我有着同样的感觉。
我是个好色的男人——现在的男人好象大都如此,我对漂亮女人有很强的占有欲——我相信许多男人都有这样的欲望。我追女人——现在时髦的话叫“泡妞”——有一种锲而不舍的精神,许多男人并不具备这样的品质,他们大都有贼心无贼胆,我是有贼心也有贼胆。
现代化的通信工具把人的距离拉近了,近得几乎没有了距离。一个电话,几句问候,我们就开始了约会。都是成年人,心里谁都清楚大家在一起要做的事,第二次约会时,她喝着咖啡,漫不经心地给了我一些暗示,她告诉我说这个周未老公要回老家,她不想去。我当然理解这句话的含义,否则就是脑子进水了。
周未,天空中下着浠浠沥沥的小雨,悬在灯杆上路灯发出银色的光辉,冷冷地看着这个世界。
我喜欢有雨的日子,它为情人们营造了一个浪漫的气氛。吃过饭,我们依偎在伞下,漫步在飘飞的雨丝中。
很快我们来到一幢楼前,我告诉她这是我以前住的房子。琳笑了笑问我为何要来这里,我说我不知道,也许是爱神把我们引到这里的吧。琳又问我你能肯定我就一定会给你上楼吗?我望着她的笑脸,没有再犹豫,我收起了伞,顺势把她抱了起来,我对她说道:是的,今晚你是我的。她没有挣扎,用胳膊环着我的脖子,在我的耳边娇嗔地说道:你好武断。
很正确,女人就是需要男人去征服的,我明白这一点。
在三楼我停了下来。琳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,丝毫也没有下来的意思。我艰难地开着门,装成恨恨地样子对她说看我到屋里怎样收拾你。她滋滋地浪笑着说好啊,只要你这个本事。
我在这里住了将近十年。搬新家的时候,这里的东西几乎没有动。进了屋门,我没有开灯,抱着她迳直向卧室走去。
外面还是细雨霏霏,如泣如泪的。伴着激烈的心跳,我们在夜色中开始接吻。一个很长的吻,就象是有一个世纪。嘴唇紧紧地溶合在一起,两个舌头迫不及待地探索着对方
,然后紧紧地缠绕、吞吐着,久久不愿分离。与此同时我的手也没有安分,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胸。手感告诉我,薄薄的衣衫里面有我爱不释手的东西。果然不出我所料,当我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时,一对丰满的乳房环在了我的手中。虽然还隔着胸罩,但能感到她的胸罩没有海绵衬垫。我没有去解开它,这并不着急——性爱并不简单是几分钟生理上的发泄,它是一个过程,心灵交融的过程,懂得性爱的人会全身心地投入进去,慢慢地去享受、品味这个过程所带来的愉悦。
我的吻一刻也没有停止。我能感到她的身体在颤抖。
终于,她在喘喘的呻吟中,发出了一声唿唤:要我,快要我。此刻,她才真正属于我的。她的心,她的肉体,她要我去占有她。
我打开了床头上的灯,刹间,整个房间被一束朦胧的粉红的色调所笼罩,凭添了几分暧昧和浪漫的气氛。
扭扣一个一个地被解开,我亲吻着渐渐裸露出的每一寸肌肤,它们光滑艳丽,在微弱的灯光下散发出令我心跳的光彩。突然,琳抓住了我的手——我要解她裙子上的扭扣。女人害羞是一种天生的本能,我停了下来,继续吻着她。
一会儿,她的手放松了,她呻吟着,喘息着。
胸罩被打开,一对肥白硕大的乳峰弹了出来,樱桃般的乳头在颤动,我的血液在血管中奔流。我迫不及待地抓住了它们,在我的手中把玩着、揉搓着。
最后一件衣服褪了下来,她赤裸裸地呈现在了我的面前。这是一具美妙丰盈成熟的胴体,飘着一股似有似无地香味,宛如天生尤物,白嫩光滑的肌肤,优美玲珑的曲线,丰腴圆润的臀部,千娇百媚,勾魂摄魄,无不散发着迷人的性感和诱惑。
我低下头,张开嘴含住她的鲜红的乳头吸吮着。两只手在她的腰和臀间游走,她的腰很细而且柔软,腰间的曲线流畅自然地蜿蜒到了浑圆的臀部,她的臀形很美,丰满而不显臃肿,柔软而富有弹性。
琳轻轻呻吟了一下。手开始慢慢抚摩我的头,就象母亲温柔地抚摩自己的孩子一般。
我用嘴含住了另一只乳房,一只手揉搓着被我刚刚爱抚过的乳房上的那棵鲜嫩诱人的乳头。而另一只手开始向下滑,直抵那片浓密的湿润的芳草地。黑色的阴毛绒绒的,很柔顺,宛若空谷幽兰,带着几分神秘和清雅。停留了片刻,我的手下乔木入幽谷,开始了寻幽探胜——然而我发觉手被紧紧地夹住了。